“呵!”言砚双手背后,偷偷揉了揉被拍疼的手背,面上仍是冷若冰霜:“这是我的地盘儿,我能给自己负责,我自然爱怎样就怎样,你呢?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你这臭脾气往街上一站就是被群殴的命,到时候,你武功多高都没用!蚂蚁吞象听说过吗?”
糖芋儿倔强地将脸别向一边。
言砚看他一副吃瘪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小了些,却仍是不解气:“我估计啊,你家里人就是因为你脾气太差才不来看你的,说不定呢,他们都没打算接你回去,虽然像模像样找人给你医治外伤,但实际上啊,巴不得你毒发身亡。”
糖芋儿没有吭声,垂下来的头发挡住了他半张脸,言砚懒得理他,过完了嘴瘾后,他就去厨房给糖芋儿重新煎药了,虽然说对这毒他暂时一筹莫展,可毕竟外伤也得治。
但是!等言砚再回屋时发现,糖芋儿又不见了。
言砚只好出去再找,最后在离家没多远的地方把他拎了回来,不顾糖芋儿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言砚将他捆着丢到了屋里去热药。
等又一次回屋时,没错,地上只剩下一根绳子,糖芋儿早就没了踪影。
言砚强忍怒气地再去找,又把糖芋儿给逮住了,这次没等回到家,糖芋儿直接在半途中又跑了。
这闹来闹去的,折腾了一天,等到月上枝头,言砚终于将糖芋儿又给绑了回来。
糖芋儿愤愤然地看着言砚,使劲地挣扎着身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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