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切了一声,道:“明明是你忘关鸡笼,芦花才自个儿跑的,还赖别人!”

        言砚据理力争,不容置疑道:“我昨天回来时,在他家后门口看见了一堆鸡毛儿,跟我们家芦花的毛色一模一样。”

        “你快得了吧。”齐昭嘴里塞着饭,含糊不清道:“芦花鸡都长那样儿,再说了,他家隔壁李大娘家就有鸡,干吗舍近求远偷我们的?”

        言砚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道:“他儿子嫉妒我。”

        “啊,人家嫉妒你悬壶济世,医者仁心,金玉良言,卓尔不群,遗世独立啊?”齐昭嘲讽他道。

        “虽然你说的是实话。”言砚语气诚恳道:“但他真不是因为这些嫉妒我。”

        “那什么?”齐昭随口问。

        言砚托着下巴道:“老王头他儿子喜欢金家姑娘,但那姑娘喜欢我,所以他因爱生恨,吃了我们家芦花。”

        齐昭觉得很荒谬,但师兄的逻辑又很正确,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不是,金家姑娘为何喜欢你啊?”

        言砚夹了口还看得过去的菜,悠悠道:“自然是因为我悬壶济世,医者仁心,金玉良言,卓尔不群,还有遗世独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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