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过去,少年的外伤被言砚处理完了,中年人愣是没合眼,盯着言砚和少年一晚上,看少年气息稳了,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天色微亮,中年人神色愈发严肃,等言砚将少年包扎完,中年人开口:“神医,在下还有急事,我家少爷就劳烦您照顾一段时间,稍后我们自会有人来接。”

        “行啊。”言砚爽快地答应了。

        中年人没有料到言砚竟答应的如此爽快,从昨夜到现在的相处,他并不认为神医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言砚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回头微笑道:“毕竟收了你一大笔钱,拿钱办事,咱们一码算一码。”

        中年人又留下了个盒子,说是若有人来寻,就让言砚把这个盒子给那人,言砚答应了,中年人匆匆离开了。

        过去了半个月,言砚觉得自己有些亏,这少年伤的重,用的都是极为名贵的药材,先前那人给的诊金早就用完了,自己还倒贴了不少名贵药材。

        唉~这也怪自己,言砚腹诽,都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一时给晃了眼,忘了药材也是要钱的,自己真应该狠狠敲诈他们一笔!

        这下亏大发了,言砚嘴里含了片参片,端着个脑袋苦恼。

        忽然,窗口猛地窜进来一个紫色的身影,屋里的蜡烛顿时灭了,只留下少年床头的一盏,屋里略显昏暗。

        言砚看了过去,那人上半张脸上带了张蝴蝶面具,下巴线条优美柔和,在烛光的映射下,露出的一双眼眸似秋水,应该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约摸着十六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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