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你帮我说说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人就是这样，死了才知道活着多么不容易，早知道我真的不该寻短见的。”
李蔷漂浮到周馨身边，满脸哀求。
“师弟，我看蔷姐真的知道错了，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帮她？”
“我怎么帮？还阳是不可能的了，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现在只有两条路，第一条就是去地府，但是会下地狱，然后刑满释放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投胎成畜生。
第二条就是成为厉鬼，不断修炼，然后像鬼王那样重新凝聚实体。
不过成为厉鬼后，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遇到那种老顽固，非得让你魂飞魄散才罢休。”
说到老顽固，林成想起龙虎山的道士莫虚子，这家伙就是一个老顽固。
“没别的路可走了吗？”
李蔷忍不住问道。
“有，找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然后你附上去。”林成满脸严肃。
“我不想成为厉鬼，你……你有这种肉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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