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瑄头疼的闭上了眼,一副自家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惨痛模样,扶额自言自语:“我就知道。”

        小孩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小厉扶仞也想起什么似得,自关进地窖以来,再没有过表情的面容,也牵起一抹极淡、极淡的甜甜笑意来。

        凤瑄顿时愣住了。

        遇到老人前,没有人教他笑是什么,小厉扶仞不会笑。

        遇到老人后,小厉扶仞受伤了会笑,被打了也会笑,他是为了让老人高兴。

        唯有方才,凤瑄看的真切,厉扶仞他动作陌生而又不自然的牵动嘴角,是因为开心。

        凤瑄阻拦的手瞬间无力般垂了下来。

        就在他迟疑的这刻功夫里,厉扶仞跟在小孩身后,终于跑出了暗无天日的地窖。

        凤瑄紧跟其后,一出地窖,阳光简直刺的晃眼,凤瑄擦了擦眼角的泪。心中对这场“美梦”,基本上已经猜透了。

        小孩似乎对村落的结构很是熟悉,带着厉扶仞左拐右拐,很快便穿过人群,跑到了村落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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