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骄傲的天鹅,低头冷冷看着他,说:“随你怎么做。”
谢离舟和她对视两秒,忽然叹口气:“你这人,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服软两个字怎么写。”
顾苒冷飕飕地说:“你也配?”
又白了他一眼,她抬脚就走,谢离舟的眼神,从玩味变得痛楚又不甘,牢牢地缠在她身上。
忽然,顾苒扭头,走了回来。
谢离舟心砰砰跳,以为她是改变主意了,结果她只是捡起她那个布袋子,冷哼一声,又走了。
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神情苦涩,咳了两声,伤口被牵动,刺痛侵蚀着大脑。
还是不行吗?
“少爷!”满头白发的管家,惊呼着跑过来,颤抖着扶起他,“您怎么出门了?医生说您的伤要静养!”
谢离舟不答,任由管家扶着自己往别墅里面走,鸦羽般的长睫掩着眸中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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