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儿还是不信我?”容珺索性将人打横抱走,眉眼间尽是无奈。

        原本伸手准备搀扶云娆的春兰春菊垂首偷笑。

        云娆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气急败坏的嗔道:“你的肩!”

        钟院判都说得好好养伤,可他从来不放在心上。

        云娆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容珺笑了下,这次倒是不再任性,依言乖乖将人放下来。

        “你如今身子无比娇贵,再急也要从容不迫,切莫因而伤了自己。”

        他一边说,一边牵起她的手,带着她慢慢踏进相府。

        幼时母亲怀着妹妹在他面前没了的事,早就成了容珺的心魔,没人知道他有多担心、有多害怕。

        今日之事,乍看之下对云娆没有什么影响,容珺却还记得二十年前一开始也是这样的。

        起初以为,不过是件举手之劳,助人之事,不承想,那只是诱人踏入陷阱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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