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她曾于荣国公府当丫鬟,曾是容珺的通房,曾因为私自出逃而被误会为容珺外室这些事,就连幼时自己在苏州究竟都吃多少苦,曾经有多么绝望,皆一并道之。

        包括她后来如何遇到容珺,包括容珺带她回京之后如何待她。

        岑母久久不能言语。

        曾经有段时间,她反复的梦到知知的前世,当时她只知道知知在大户人家当通房,知道她因为这个身份被岑时卿一众贵女耻笑,却不知道那个委屈她的男人究竟是谁。

        难道这个男人就是容珺?

        想起这一桩事,岑母忽然就哭了。

        她一开始无法接受,却很快又释然了。

        知知的身世实在太复杂,前世的事容珺或许有错,但最大的错还是她自己,况且……

        岑母泪眼蒙眬的看了云娆一眼。

        况且,要是知知六岁那年没遇到容珺,她们母女俩怕是永无相认之日,如今女儿好不容易肯认她,女儿也与容珺两情相悦,她根本就没有理由反对。

        “别哭,别哭,”岑太傅搂着妻子,慌乱拭泪,“没事了,知知现在已经苦尽甘来,再没人能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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