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沉吟片刻,道:“那,留下娆字,就叫温娆可好?如此一来,我们可以叫你知知,也能喊你娆儿或阿娆,你觉得如何?”

        云娆稍做思量,很快地点头笑道:“好,以后我就叫温娆。”

        岑太傅问:“还有吗?知知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有,”云娆说,“第三,我想见岑夫人。”

        岑太傅沉默了下,似在斟酌用词:“你娘她……自从你被掳走之后,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有点神智不清,前几年我们以为找到了你,结果那个姑娘并不是你,在那之后,她的病就又重更了,一直将岑时卿当成你。”

        岑太傅语气沉重:“我会安排你们见面,只是我怕你会难过。”

        难过吗?

        云娆想了下,居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难过。

        大概是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抛弃的关系,她心理早就做好最糟糕、最失望的准备。

        她甚至想过,小时候那些倍受宠爱的片段,不过是她太痛苦而产生的幻想,她的家人就是那么狠心,从小就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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