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云娆时,目光时而怨毒,时而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恨不甘。

        她呜呜咽咽的张着嘴,像是恨不得扑向云娆,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云娆并没有久待。

        她突然有些不忍,但也不至于同情。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前世岑时卿将自己叫到明月轩,当着许多贵女的面,将她羞辱一顿之后,最后对她说的话。

        ──“有人生来尊贵,有人生来注定只能待在肮脏的泥底。”

        她还记得当时岑时卿看她的表情有多倨傲与轻蔑,其他人则以帕掩唇,低声轻笑。

        ──“一个乞丐出生的乞儿竟然也敢肖想国公府的大公子?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还妄想日后容大将军会抬你为妾?敢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该想到今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再过一日,就是公主大典,云娆没办法一直待在岑府,离去时,岑氏夫妇都还未醒来。

        回相府的路上,云娆忍不住问:“皇上赏赐的那杯酒,到底是什么?真的喝下那杯酒就再也没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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