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阿娆绝不后悔,公子您别不要阿娆。”

        容珺望着她沉默许久,才慢慢移开视线,放下药碗,起身走到窗前。

        男人背对着她,负手而立,颀长的身姿挺拔如松,清朗温润的嗓音被淡淡的疏离高冷所取代:“那日是我醉胡涂了,只要你愿意,我立刻给你寻个好人家,为你准备丰厚嫁妆。”

        自容珺将她从牙婆手中救下那时起,她便将他当成唯一的亲人,如今阴错阳差成了他的人,更不可能再嫁他人。

        如何劝,都不肯。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说到最后,男人狭长的双凤眼腾起滔天怒火,失了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多了几分陌生的侵略感与强势。

        她从未见容珺这么生气过,吓得怔了,垂着眼不敢吭声,默默喝完摆在床头的药。

        还想开口再求,下腹就忽然一阵剧痛,再没了意识。

        再之后的事,她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浑身难受,反反复复的发着高烧。

        最后,终是成了容珺的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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