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并不可怕,懂得运筹帷幄而又不要命的疯子才可怕。

        岑煊不敢轻举妄动。

        两人无声对峙,脸上都看不出情绪,屋内气氛瘆人又诡异,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压抑得令人窒息。

        陆君平不想遭池鱼之殃,安静的坐在一旁低头品茶。

        岑煊率先松口:“先让我见钟钰。”

        他的确比容珺更怕。

        容珺低笑出声:“岑煊,只有让我先见到云娆,你才能见你的人,否则,我们谁也见不到想见的人。”

        这是在告诉岑煊,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岑煊垂在另一侧的手,猛地攥紧,抿直的唇线凌利如刃。

        陌生而又难以压制的躁郁情绪,逼得他本就冷峻的眸子越发森寒。

        容珺察觉出岑煊快要无法压抑的怒火,姿态慵懒地倚在引枕上,略微沉吟了一下:“岑大人若是觉得憋屈,想一刀砍了容某也行,反正黄泉路上有钟大夫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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