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来得措手不及,充满掠夺与热情,力道大得似要将她拆吃入腹,带着毫不掩饰的处罚意味。

        云娆吃痛,忍不住抬手推了推他,却反被男人重重的按进怀中,吻得更凶,只能被迫仰起头,承受他的吻。

        最后还是马车已经到了国公府,容珺才松开她。

        “吃不出什么味道。”他舌|尖轻缓的舔|过自己的嘴唇,表情有些懊恼,如鸦羽一般漂亮的长睫半落,“那,那个豆沙馅冰糖葫芦,好吃吗?”

        “不、不好吃,”她拼命摇头,气息微乱,“我只喜欢公子买给我的。”

        容珺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满足而又愉快的笑了起来,将她抱到一旁坐好,从怀中拿出帕子,慢慢悠悠的擦起她的脸,就如小时候两人第一次见面那般。

        男人的手很漂亮,干净有骨感,充满力量。

        他微微垂首,细心且耐心的替她整理好被弄乱的衣襟及裙|摆,忽然说:“娆儿之前说,想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云娆茫然的应了声:“对。”

        “我已经派人下江南打探关于你亲人的消息。”

        “什么?”她眼瞳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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