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气氛,比刚才在清云楼还要可怕压抑数十倍。

        云娆原本不敢说话,但男人抱着她的力道实在太重,她觉得自己被勒得快透不过气来。

        那种没有办法呼吸的窒息感实在太让她恐惧,她不想再一次感受,很快就颤声求饶:“公子,好疼啊,奴婢快透不过气了……”

        容珺闻言果然松了力道,却骤然将她转了过方向,让她背对着自己。

        男人厚实强健的胸膛再次贴上她的背,她被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尽管男人什么事都没做,依旧只是安静的抱着她,但他的坐姿向来大马金刀,这个姿势实在太过羞耻。

        他的嘴唇就靠在她的后颈,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落在她敏|感的耳根处。

        后背与耳根仿佛有火不停地往上烧,衣裳下的雪|脯随着呼吸,起伏越发的紊乱,没一会儿,云娆就彻底羞红了脸。

        男人却似毫无所觉,原本落在她腰间的指尖,忽然动了起来,缓缓往上,沿着衣裳上的绣纹,来到已经染上一层绯红的脖颈,在她的下颚与嘴唇,流连忘返了好一会儿,才又往下几许,温柔而又缓慢地摩挲着那宛若下弦月的胎记。

        沉默的一路的男人终于开口:“娆儿。”

        云娆非常怕痒,男人指腹带着薄茧,划过肌肤的力道又刻意放轻,像是怕会碰疼、碰碎一般,莫名的折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