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睡醒时,西瑟斯已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文件,他带着金色丝框眼镜,那双碧绿色的眼在镜框後面变得不是那麽透彻,目光朝我看来时多少有种斯文败类憋着一肚子坏水那味。

        但当他拿掉眼镜露出底下那透亮的瞳眸时,又变成热情的大金毛了。

        「睡得好吗?」他走到我身旁,递给我一杯凉水。

        我刚好因为睡得久有些出汗,接过水,我说:「有。」

        比昨晚好多了。

        没有那些讨人厌的梦来影响我。

        看着西瑟斯,我突然又想起了那些梦。

        和蒋嘉格结婚後,我脑袋就常常出现还未发生的画面。

        姑且可称之为未来。

        那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洞房完,我将蒋嘉格搂在怀里陷入睡眠。

        然後脑袋出现了人物的剪影,在上演一本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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