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王国成立千年以来,欧兰的贵族便习惯了以决斗象征真理的律法:被选中之人将执行始末的神谕。于是,活下来的那人便可以自诩清白高贵,把对手穷尽一生的证据连带性命一同剥夺。
——在某位公爵兼大魔导士悄然消失之前,确实如此。
……
秋季将过的寒风卷过某处小镇,将萨拉斯赤裸的身体刺激得一颤。然而,他还是攥紧十指,悄然跟上了眼前人的脚步——那青年的左眼蒙着白布,手中握着一根麻绳,成圈的另一端正套在他的脖子上。
闻名四方的大魔导士像狗一样被牵着走在夜间的小路上,这已经是足够令,何况他浑身寸缕不着;实际上,如果再向下探去,还能看见他半硬的玉茎之下赫然长着两片色泽艳丽的阴唇,此刻和镶在顶端的肉棒一样颤颤巍巍、流水不止。
身后便是如此奇异的景象,青年却连回头一下都懒得,拖着他一路直奔小镇最宏伟的那座牧场。
在铁环紧扣的畜棚门口,青年竟然轻轻一掰,就悄无声息地拆开了那看似牢靠的门锁,这才转过头来:“我们到了,萨拉斯大人。你知道后悔也来不及吧?”
“……别胡闹了,尤伊。”片刻,萨拉斯以极轻的声音回应道,旋即却感到脖子上的绳索猛地拉扯,一个踉跄便向前不远处跌倒过去。这也吵得那头公羊睁开了眼睛,疑惑地打量着面前两位陌生的来客,胯下疲软着的羊鞭却在短短几分钟的嗅闻间迅速膨胀、伸长,变得仿佛一把修长可怖的肉刃,足以证明它体内流淌的魔物血统。
这令人不安的景象却让萨拉斯不由得夹紧了下体,甚至阳具跟着抬起了头。直到被尤伊轻轻扇了肉逼一巴掌,这才呜咽一声回过神来,有些恼火地瞪了它一眼,穴口却诚实地涌出一股春潮。顿时叫那公羊更加亢奋了。
“难得性器一半恢复了原样,怎么变得比之前的胆子都小——”尤伊耸耸肩膀,突然一把勒紧手里的牵绳,跟龙身不相上下的力气几乎瞬间将他勒毙过去,然而又在关键时刻全然放手,满意地看着萨拉斯倘然跪倒下去,捂着喉咙咳嗽不停,鸡巴却高高翘起、淫水糊满肉逼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充血的小阴唇,被那唤起的一声惊喘大为取乐,“趁着来了感觉,不如赶紧把今天的忏悔结束?虽然,我也不介意再卖你一些媚药。”
这轻飘飘的话语并非调笑——自萨拉斯苟延残喘的胜利以来,他便自称要去寻找尤伊,恳请它宽恕那一只左眼的伤痕。结果是两口肉洞又被轮流干穿,甚至还没有恢复走路的体力,就被套上一根绳索四处奔波,要他如此“赔罪”。这实际上正合了萨拉斯的意愿……当然,他不可能承认。
现在,他正自以为是被尤伊逼迫着缓缓俯身,小心翼翼地撅起两瓣浑圆的臀肉,把藏匿中间的那张肉口对准大角公羊的鸡巴,正要咬紧牙关套弄过去,便听见那牲畜兴奋地鸣叫一声,湿漉漉的肉逼旋即被它胯下的巨物完全干穿,甚至暴力地径直撞击在敏感抽搐的子宫口!
“呃——!我的子宫……唔!”刹那,萨拉斯便白目半翻着狠狠泄出一大股淫水,肉棒甚至没被套弄过一下就颤抖着射出几滴稀疏的爱液,顿时气喘吁吁、前趴在地,虚弱地捂着小腹,却丝毫不能阻止公羊渐渐加快速度的本能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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