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看着严律为了一个死掉的男人,很长一段时间活得像个麻木的没有情感的木头人。为此他骂过严律,也打过,但都没用。

        严父那时真的恨铁不成钢,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养成了同性恋,还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那一阵儿,他恨不得亲自把严律的脑袋掰开仔细看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严律一直拒绝和他沟通。他骂,严律转身就走;他打,严律就抬眼用“你也配”的眼神看他。

        最开始那两年,他们的父子关系说岌岌可危已经是好听的,那时严律俨然是一副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还是严循从中缓和。

        严循对严父说,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自己,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哥。严律如今的性格,全是他们疏忽所致。

        曾经严律需要的时候,他们不在,而现在严律已经过了再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再想管,又哪来的立场。

        仗着亲人的身份去插手他的人生,只会适得其反,让严律和他们渐行渐远。

        所以严父也在慢慢反思自己,而且他深知严律不会听自己的管教,若还真想要这个儿子,就只能接受他喜欢男人并忘不掉燕清的事实。

        不接受也不行,他舍不得这个儿子,但他知道严律可是很舍得他这个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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