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这句话,让燕清想到自己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去春游,他会在前一天把该完成的作业早早做完,将需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然后再带着那种热切的期待入眠,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和他一起去福利院,严律是不是也会怀有这种心情燕清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有的。

        为了和严律一起去约会,呃,去福利院做义工,燕清提前帮严律登记好,到周六那天,审核已经通过。

        严律来的时间挺早的,还给燕清带了早餐。今天他也是一身白色系装扮,和燕清穿着很像。

        燕清很少看他穿这样的颜色,就燕清对严律以前的印象中,严律的穿着一向是深色系,冷冷的,酷酷的,今天一身白,倒显得平易近人了很多。

        严律开车,燕清嘴上叼着包子,手上拿着豆浆坐进车里,他正想把豆浆放在车前台上系安全带,严律已经倾身过来,帮他把安全带系上了。

        燕清叼着包子傻瞪着严律。

        系好安全带后,严律并没有退回去,而是抬手在燕清鬓边伤疤那里摩挲了一下。

        严律也没说什么,摩挲完后就收手坐回去,开动车子。

        燕清忙把豆浆拿下来,咬掉嘴里的包子,对着吸管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再把豆浆连同乱蹦的心一起狠狠咽下去,这才感觉心跳慢了点儿。

        义工这活儿在严律这里是完全陌生的,很多事他还做不来,基本只能在旁边打打下手。其他活儿都做完后,燕清赶着一群孩子走到一张椅子边,手里拿着推子和剪子,准备给院里头发长的孩子挨个剪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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