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无咎已然是高兴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他从前最见不得那种成了家便变了副窝囊模样的男子,而今却发现,只需每日都能见到那人,夜里能将他抱进怀里去,即便只是搂着他,替他揉一揉腰背,心下也是满足的。

        甚至其余的,什么都不要都行。

        ——但江随舟却苦不堪言。

        霍无咎这人,精力也太丰沛了些!

        若是原本的他,许是还能招架的住。但现在他这幅病弱的身体,尚没有调理好,身上的伤又还没痊愈,每天到了夜间都昏昏欲睡的,但霍无咎在旁边,却还要闹他。

        毛手毛脚地乱捏乱摸还不够,他那处提不得的孽障玩意还极不听使唤,没原因地就昂扬地抬起头来,又要逼着江随舟替他解决。

        起先用手便可,但没两次霍无咎便不止于此,非要开拓些别的法子来折腾他。

        江随舟只觉自己是引狼入室。

        但他偏又遭不住霍无咎的眼睛。那双眼的目光又深又烫,硬要江随舟帮他如何时,又透出两分败犬似的可怜,让人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江随舟只道自己栽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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