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要脸,霍无咎却是不要的。

        ——尤其是在他硬要争一口气,犯起了牛劲,顺便也在二人折腾之间将自己身上的火也拱起来的时候。

        于是,待到霍无咎终于放过他时,已然是一个多时辰后了。

        龙涎香的气息中混杂了些旁的味道,单是闻一闻便能教人耳根发烫。但江随舟已然没了这发烫的气力,歪在霍无咎怀里,觉手酸得厉害。

        连带着手腕,都没了知觉似的。

        江随舟在心底里有气无力地暗骂了一句。

        当真不似人能生出的玩意儿,幸而而今不过浅尝辄止,不然真能要了他这条本就弱不禁风的命了。

        他没了劲儿,霍无咎却来劲得很。

        他单手搂着江随舟,大马金刀地歪坐在那儿的模样十足地餍足。他不讲究,那些乱七八糟的浊物被他弄得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

        他低下头去,眯眼笑着亲江随舟。

        “王爷,我这做妾的伺候得如何?”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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