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钺应声:“这你放心,但你需快去快回。周遭郡县都有守军,届时若驰援临安,也不见得能守住多久。”

        霍无咎点了点头,接着道:“还有靖王。”

        娄钺不解:“靖王如何?”

        霍无咎看着他,目光沉沉,是前所未有的肃然和认真。

        “保护好他。他如果被伤到分毫,我要你的命。”

        ——

        第二日一早,朝阳升起,临安城中仍旧一派安详富丽,半点不见暗潮汹涌。

        朝堂上也是一样。

        娄钺仍旧爱闹事,且还改不了他指手画脚的性子。前两日弹劾完了庞绍,今日又大肆批评大景北境守备空虚,以为依傍大江的天堑就可高枕无忧,实则外患难平。归根结底,就是庞绍懒政,说不定还有侵吞国帑之嫌。

        后主总听他骂庞绍,时日久了,不仅厌烦庞绍,也厌烦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