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原不过是想求生自保罢了。
霍无咎顿了顿,再抬眼看江随舟时,便见他是这样一番表情。
眉毛都没精打采地沉了下去,一双眼睛盯着他瞧,心疼的神色似乎都要溢出来了。
这样心软的人,最招霍无咎这种心硬如铁的家伙的稀罕。
霍无咎凑上去看他,唇角也挂起了笑。
“怕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他说。
江随舟却低声道:“所以,你打算以后再回去守阳关吗?”
霍无咎眉头一挑。
“我回那儿去干什么。”他说。“又荒又偏,鞑靼人都不稀罕来抢,整天守着连场仗都没得打,有什么意思。”
江随舟却疑惑:“是吗?”
他看向霍无咎,便见霍无咎也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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