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办法。”霍无咎说。“今日,将军只管吃肉喝酒便是,我陪将军不醉不归,如何?”

        ——娄钺这日回府,的确是醉醺醺的。

        霍无咎手下的兵做事利落,将酒楼里都打点好了。再加上娄钺本就是自己去寻酒喝的,他们二人会面的事,被藏得严严实实,没有走漏半点风声。

        娄钺回府后,却满是怅然若失。

        “好孩子……庭彰养了个好孩子啊!”他嘴里念叨着,语气却是哽咽。“只是我娄某对不起他,对不起庭彰,也对不起他的这个孩子!”

        庭彰是霍无咎父亲的字。

        娄婉君正在侧指挥着侍女们照顾他。她知道自己父亲酒量不大好,连自己都喝不过,今日更是酒气熏天的,喝得走路都打摆子。

        她听着自己父亲念叨,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问道:“你对不起谁?”

        娄钺摇了摇头,闭着嘴半天不说话。

        娄婉君笑了几声,拧了块帕子,囫囵给他把脸擦干净了。

        便见娄钺忽然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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