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眉毛缓缓拧起,抬眼看向江随舟。
“……你前几日念的,是这本书?”他问道。
江随舟一愣:“是啊?”
霍无咎的目光僵硬地落在书册上。
与江随舟这几日所读出的流畅平实的白话文不同,这书上的内容晦涩难懂,处处都是生僻字,摆在霍无咎的面前,天书一般,只看了两眼,就让他觉得脑仁发疼。
江随舟凑上前来看了一眼,立时恍然大悟。
这书上写的的确是极晦涩的文言文,毕竟写书的是前朝的一个大儒,遣词造句都极讲究。古人的口语与书面语毕竟绝不相同,这些句子无法读出口,自然要翻译之后才能讲得出来。
因着江随舟本就是干这行的,所以翻译起来得心应手,一点都不费劲。
“是同一本,不过是书上所写不好读,我便稍加调整了一番。”他说。
霍无咎却没说话。
江随舟有些不解地看向霍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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