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得很。
而霍无咎却似是没注意到一般,手下略微动了动,便查看起他的伤势来。
“忍着些。”霍无咎说。
不等江随舟应声,他便猝不及防地手下一拗。江随舟猛地一抽气,便听见了轻微的骨骼声响。
“好了。”他听霍无咎说道。“只是还会有红肿,养上几日便能消下去。”
说着,他扯下了自己的一条衣摆,替江随舟将脚踝缠住,重新穿上了靴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满目的莹白被布料遮住的那一刻,他是怎样地松了口气。
他直起身,在江随舟身边坐了下来。
“那以后呢?”江随舟问道。“再之后,你可有什么打算?”
这是他自刚才以来,一直想问的话。
他就知道,野史上的霍无咎能从靖王府逃出,再一路离开南景回到北梁,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窍。如今,这事儿能够提前,江随舟知道,这跟他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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