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江随舟开了口。

        “不必问。”他说。“李长宁之前是骗我的,对吧?”

        霍无咎手下顿了顿。

        “嗯。”他应了一声。

        “所以说,他就是你的人了。”江随舟说。“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徒弟,我第一眼见他便觉得像军营里的人,他见你时,表情也不大对。不过,当时我正病着,没什么精力,李长宁说他是个农夫,我便也就信了。”

        江随舟的声音平静极了。

        但霍无咎却只觉像有一条极细的丝线,勒在了他的心脏上,一点点地收紧了。

        他原本在给伤口打结的手停在原地,也有些不大能动了。

        果真。他心道。他向来是聪明的,只要让他看见,便不必多解释。

        霍无咎却觉得嘴里有些苦。

        他像是个等着判刑的犯人,终日被悬着,此时终于尘埃落定了,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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