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小画笔失声叫道,“这不可能,此等禁术必须以心头血为引,没有极深的因果压根就不可能共生。”

        “共生?”月璃等人再次变脸,他怎么会此等上古禁术?日后阿肆的命竟然要跟他联系在一起了吗?

        月璃金色瞳孔闪过冰冷的杀意,墨弃手里的焚天之剑已经彻底燃烧得通红,脸色阴沉至极。

        姜娰如坠冰窟,想也不想地画出一道冰刃,划破自己的手背,鲜血渗出,而那边顾祈州手背却毫发无损。

        兰瑨等人阻拦不及,呆呆地看着决绝的小阿肆,想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

        姜娰见顾祈州毫发无损,低低笑出声来,冷冷说道:“你果然还是一样的冷漠自私,所谓的共生不过是将你的命绑在了我的身上,你死,我必死,我死,你却不死。这不是共生,这是寄生。”

        “我说过,我会带你飞升上界。我自然不能死。”

        “你是如何取到我的心头血的?”姜娰声音微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世她跟顾祈州没有半点交集,顾祈州怎么能下这等禁术?难道是前世?也不可能,前世他看她如蝼蚁,将死之人,无需下此禁术。

        顾祈州看着她熟悉的眉眼,依稀能从她稚嫩的小脸上看到十年后的模样。

        男人看着对面三个风华耀世的剑修,内心被嫉妒淹没,想也不想地祭出冰冷的玉棺:“阿肆,你丢了一样东西在我这里。”

        月璃、墨弃和兰瑨看到冰雪玉棺里栩栩如生的少女,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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