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他原本也有母亲,原本也该有一个好前程,是我们欠了他。”

        “那也不该是你去……是我错了,是我做错了事,要承担也该是我承担。”

        ……

        回想昨夜的对话,萧氏还有些恍惚,她昨夜又一夜未睡,未施脂粉的脸苍白不已,可她今日的情绪竟是这十多年来第一次这般平静。从前她心高气傲,不服输,总想做人上人,让所有人都羡慕她,可如今……一身素服,倒也好像没那般不适。甚至于,她看着马车外沉默寡言的男人还笑了下,语气温柔,“你自去忙你的事,不必相送。”

        见车外男人抬眸看她。

        她又是一笑,温声交待,“府中事宜,我已尽数交给你二婶,她性子是怯懦了一些,但为人还算本分,不会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家里的管事都信得过,方嬷嬷也在,你父子二人不必为此忧虑。”

        “这名册——”

        她从一旁拿起一本册子。

        那册子,徐之恒曾见过许多回,每次回家,母亲都会拉着他同他说哪家的贵女合适他,本以为母亲会在临走前把册子给他再交待一番,不想她只是捧看一会便抛到一旁。

        萧氏重新抬眸看向外头,与他说,“我知你心中还有阮妤,可她和那孩子情投意合,不日就要成婚,你便是再不能割舍也该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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