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前世的他也能把母亲和徐家军照料得很好,更不用说是如今有两世经验的他了。

        “可父亲——”

        徐之恒浓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为人子,我怎么可能不管您?”

        屋中父子俩对视一会,在徐之恒凝重深沉的目光下,徐长咎却突然笑了起来。

        徐之恒一愣,印象中他的父亲少言寡语,别说这样肆意开怀的笑了,就连抿个嘴角都少见,他目光错愕地看着徐长咎,直到肩膀被他按住才回过神。

        “我的恒哥儿是真的长大了。”

        徐长咎语气感慨,眼中却透着欣赏和宽慰,见他依旧拧眉,又笑道:“我刚才与你说的是最坏的可能,眼下的情况,还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

        徐之恒闻言,沉默一会,倒是也点了点头,的确,事情还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糟糕……即使陛下真的不满父亲欺瞒,近几年也不会向父亲动手。

        如今边境虽安,但匈奴几国依旧蠢蠢欲动,大魏还不能没有徐家军。

        制衡之术,龙椅上的那位比谁都懂,这也是为什么他任凭李泓、李璋斗了这么多年,即使如今李泓已经不在长安,他也没有把储君的位置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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