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本事,她自然无所谓,偏偏就怕那些没本事,还一副“我是阮家人,我和你们东家是亲戚”的气性,到那时,旁人是说还是不说?
也有些来毛遂自荐的人才,大多都是在其他酒楼做过掌柜这类,本事倒是都有,但阮妤冷眼旁观看下来,还是不大满意。
不过去长安也还有段时间。
她也不急在这一时片刻,想着慢慢找好好找。
长安那边,白竹已给她来信,说是在长安挑了几个地方,把大致情况在信中和她说了一通,阮妤按着前世的记忆择了一处地方,报了价格,让他们夫妻俩先去和人谈。
霍青行也给她来了信,七日接一封,不曾间断,她至今也收了三封,如当初她所交待的那般,那人还真是事无巨细都和她说了,阮妤有时候瞧着,忍不住想发笑。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
这日阮妤念着不久后许意蕊就要嫁人了,便出门去给她买添妆的东西,买完东西要回去的时候却看到杜南絮和一个年轻男子在街对面吵了起来。
围观的人许多,絮叨的声音也不少。
阮妤听了一会,知道那年轻男子是元恪的二弟元赐,明明已有未婚妻却整日眠花宿柳,元恪统共两个弟弟,一个还算乖巧,只是不喜见生人,一个倒是热衷见人,却是个风流的,杜南絮作为他的嫂嫂自然不能不管,今日就是出来寻宿在青楼的元赐,没想到元赐觉得她让自己丢了脸面,便在大街上和杜南絮吵了起来,说她多管闲事,又说她猫哭耗子假慈悲,句句都是戳人心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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