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还有些哑。

        阮老夫人听到这话倒是睁开眼,她那双慈祥和蔼的眼中不见责怪,反而还带着几分笑意,“你不必自责,那个孩子能够平平安安活到现在,你的功劳不小。”

        “丹阳泉下有知,只会感激你。”她又继续捻动佛珠,想起霍青行,语气虽平淡,却又带着几分骄傲,“何况那孩子本就不是池中物。”

        徐长咎听到这话,烛火照映下那张脸上的神情似喜似悲。

        他既高兴那孩子如此优秀,以一己之力在这座长安城站稳脚跟,又担忧日后不知他会面临什么情况以及遗憾丹阳没能亲眼瞧见她的孩子是这样的好。

        夜越发深了。

        屋中姑侄两人却迟迟未再说话,待又过了一会,徐长咎起身告辞。

        阮老夫人微微颌首,瞥见他脖子上的那圈痕迹,又皱了皱眉,“让知善给你擦下药。”

        徐长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指腹往那处刮了下,想到这一路回去,未免有人瞧见惹来什么风波便点点头。等擦完药,他起身告辞,这次阮老夫人没再拦他,目送男人离开后,她又转了一圈佛珠才淡淡发话,“去里间把那只紫檀木盒里那个金箔黑木盒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