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栀接过后慢慢喝着,闲话家常般问,“今日殿试如何?”
“陛下没立刻选出来,不过想来曹大人的那位小舅子应该是能榜上有名的。”俞惜温声答。
“曹任是个不中用的,他那小舅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卫南栀说得不疾不徐,又喝了一口,才问,“我听说这次第一是庄黎的人?”
“是,听说身世不高,是庄相在荆州相中的。”
“这样啊。”
“可惜了。”
俞惜最怕她说这一句话,每每听到总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会明明只是一句感叹,她却依旧冷得想发抖。她只能忙换一个话题,“刚才奴婢听宫人说,殿试之后,陛下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责罚了忠义王。”
“哦?”
卫南栀果然好奇了,“这么多年,他们装得一副君臣和睦的样子,如今,是什么改变了这副和睦?”
俞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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