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人最后半只袜子也给解掉了。
可那只脚没有一点异样,既不红,骨头也没凸起,霍青行瞧了许久也没瞧出来有什么问题,他刚才和阮妤说学了一阵子是自谦,实则一般的脚伤胳膊痛,他都曾帮着胡师傅诊治过,按理说不会瞧不出来。他心中隐约有个猜测,抬起头,便瞧见对面的紫衣少女正笑盈盈地望着他。
少女手托着脸颊,歪着头,笑看他,“怎么了?霍先生瞧不出来吗?”
阮妤实在坏极了,明明是骗人的那个,偏装得一副无辜模样,脚踩在霍青行屈起的单膝上,不安分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踏着,还笑着,“那霍先生有些学艺不精呀,回头可不能让胡师傅知道,要不然他得怪你败坏他的名声了。”
霍青行明知她是在逗他玩,偏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神色有几分无奈,眼神却十分宠溺,他像一个忠诚的护卫,单膝跪在地上,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抱歉,是我学艺不精。”
他这样顺从听话。
闹人的那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若是就这样饶过她,也就不是阮妤了,她轻咳一声,看着他说,“你看了我的脚还没治好,我得罚你。”
“你说。”霍青行的语气仍旧十分顺从。
阮妤手撑在桌子上朝人那边靠过去,她明艳的眉目满是恣意的笑,嗓音却压着,和人说,“你亲我一下,我就饶了你。”她知道霍青行的性子,在这些事上最是羞涩,何况如今又是在别人家,他肯定又该面红耳热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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