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自当没瞧见,任阮靖驰撒火,最后还是阮妤拦住了阮靖驰。
“好了,小驰。”坐在一旁休憩的阮妤把手中没吃完的瓜子往旁边盘子一放,而后朝目光关切望着她的杜南絮笑着点了点头,便起身朝他们走去。
走过去瞧见阮靖驰还是一脸怒火,拳头也紧攥着,跟一头受了刺激的小兽似的,不过到底是听了她的话没再打人,只是嘴唇一直抿着,看着就很不高兴。
阮妤也没在这个时候和他说话,看他一眼,便又把目光转向宁裕,语气淡淡地问,“宁叔叔刚才那番话,我听不懂,我怎么害你了?”
郦园老板夏言也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他是主持这场比赛的人,阮东山在他这出事,无论如何,他都难辞其咎,因此他比谁都着急要把这事调查清楚。他年近四十,眉眼依稀能瞧见年轻时的俊美,一身蓝色长衫,头发用布包着,风雅也有礼,走过来先和三人打了招呼,“宁老板,阮老板,阮公子。”
而后便让小厮先扶了宁裕起来,又问他,“夏某也想知道,宁老板刚刚那话是何意思?这事和阮老板有何关系?”
宁裕这会却又不说话了。
他刚刚是情急之下脱口而言,但实则无论说什么,他都讨不到好。
若说出来,让别人知晓珍馐斋居然窃取金香楼的菜谱,那么珍馐斋这么多年的名声就毁了,他家那个老头子一向看重名声……必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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