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字就瓦解了她所有的抵抗。

        即使身子还处于紧绷的状态,即使心脏滚跳如雷,可他还是极力压抑克制着,任她索取触碰,他素来清冷的目光映了满室烛火也仿佛染了它的滚烫,后腰靠在坚硬的灶台上,身后是还在沸腾的醒酒汤,隐约还能听到灶口处柴火燃烧发出的噼啪声,而他垂着眼,喑哑着嗓音,最终还是语气无奈应她的话,“……给。”

        他说过。

        无论她要什么,只要他有,都会双手奉上,便是没有,他也会努力去挣再给她。

        若此时有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进来,恐怕都会难以相信那样冷清淡薄的一个男人居然也有这样温柔听话的时候,阮妤也一样,她从前只见过霍青行的温柔内敛和克制,哪里见过他这样乖的时候,倒让她都有些欺负不下去了。

        她轻咳一声,继续拿指腹轻轻磨着那粒痣,即使手下身子微颤也不曾移开,而后她看着霍青行,忽然说,“我梦见过你。”

        看到男人惊讶的目光,阮妤笑了起来,“不信?”

        “就你装醉的那天,我回去夜里满脑子都是你,睁眼闭眼全是你红着脸的模样,你乖乖躺在床上任我磋磨的样子,还有……”她说着又朝人靠过去一些,悄悄踮起脚附在他滚烫的耳旁说,“还有你紧绷的腹部,结实有力的长腿。”

        “知道我梦中对你做了什么吗?”

        男人的身子因她的话而不住颤抖,就连撑在灶台上的手也在微微发抖,她胆大得让他不敢置信,同时也让他更加沉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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