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个亲弟弟,连带着弟弟生的两个孩子,他也视若亲子,甚至很多时候,他待卓白都要好于庭之。

        为了一个酒楼,做出这些事,阮父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被至亲之人这样对待,他就像是突然老了几岁,连一句话都说不出,许久才哑声说道:“你们回去吧,后天……也不用来了。”

        “大哥……”

        阮陈氏还要说,一直不曾说话的阮母却彻底拉下脸,也不顾妯娌之间的情分,直接出面赶人了,“我们还有事,你们可以走了。”

        看了眼阮母,又看了眼阮父,都是黑沉沉的脸,阮陈氏就算脸皮再厚,这会也待不下去了,只能拉着阮卓白往外走。阮卓白此时三魂七魄好像全不在了,跟个木头人似的被阮陈氏拉着往外走。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知道提前和我说一声?”

        阮陈氏没忍住,说起阮卓白,“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这样的话了。”

        现在好了,不仅没刺到他们,她跟卓白还受了一顿瓜落,虽然她不喜欢阮妤一家,但现在他们的金钱要脉可都卡在他们手中,要是日后他们一气之下不给他们钱了,那可咋办!

        钱就是阮陈氏的命,想到这个可能,她也顾不得阮卓白是她最疼的儿子,埋怨道:“你看看你这事办的!”

        余光瞥见阮卓白阴沉的脸,阮陈氏心下一惊,到底是有些怕自己这个儿子的,她闭了嘴,又哄起人,“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一向要强,回头娘给你添置个铺子给你做生意,你那大哥一看就是个没用的,以后他们兄妹还有的闹呢,以后你们兄弟,肯定是你出人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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