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醒,她就干脆背过身,揪他尾巴上的鳞片,当她手指陷进去,那些鳞片好像两片闭合的贝壳,将她手指夹住,不松不紧。

        她一下戳这边,一下戳那边,玩得不亦乐乎,后背的蝴蝶骨忽然被吻了吻,唇逐渐下移,又落到她腰上。

        她有些颤栗,净往后躲,“不许再乱来!”

        却被他不容分说地扣住了腰肢。

        他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的,宛如撒娇,“我没有乱来,意意,早餐你想吃什么?”

        她顿了一下,“豆沙包吧。”

        不知道戳中他什么笑点,他忽然笑了起来,气息微热,“好,恰好,我也很喜欢吃豆沙包。”

        因为,流沙的糕点,就像被他捏造的意意。

        闹了一阵子,他总算将尾巴松开了,起床洗漱,然后把她的衣服叠放在床头,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才出门去。

        她忍不住嘀咕,“黏人精。”唇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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