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薇注视着他入魔的样子,微微笑着,并没说什么,雪白的手臂搭在他肩颈处,很依恋的样子,“老爷,瑜哥儿当然听话,不过,珩哥儿才是嫡系,这沈家以后会是他的。”

        沈老太爷眼中冷漠,“珩哥儿,一个病秧子,能成什么大事。”他的命,最后都是他的。

        沈老太爷忽然抱住了阮月薇,阮月薇挂在他身上,衣衫不整,眼如水杏,娇.喘微微。

        她忽然抬眼看向了那块红木牌和那个奇怪的神像,心里想着,不知道这个所谓的老祖宗能不能帮她实现愿望呢?

        一个寂寞的,快要疯癫的女人,一个低贱的,自毁而毁人的殉道者。

        也许是感受到她心里扩散的恶意,红木牌轻轻颤栗了一下,那团流淌的血像是滚烫的沸水,咕噜噜冒起了气泡,在油灯的阴影下,拉扯变形。

        阮月薇眼里的笑越来越肆意。

        阿忆在走廊里徘徊,却不小心迷了路,怎么走都没看到那口枯井,她有些丧气,定定站了一会,转头要走,忽然看到亮起的火把,听到忽远忽近的脚步声。

        糟了!

        要被找到了,糕点就没了。

        她连忙拐入月洞门,沿着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清冷的月光照在她鞋上的明珠上,好像湖水泛起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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