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的眼睛,觉得阿珩此时此刻又变成那个要把她吃掉的怪物。她有点害怕,又莫名有点难过,就好像不止一次经历过这种境地。

        黑鸦鸦的睫毛不自觉沾上了湿意,小声道:“喜欢。”

        他眼里的暗色分毫没有褪去,反而带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感,“比尾巴还要喜欢吗?”

        她偏头看着流窜到她心口作乱的尾巴,犹豫了一瞬,不知想到什么,心尖都在颤抖,“都喜欢,尾巴阿忆可以玩,阿珩漂亮。”

        沈珩没说话,却一口咬住了她的耳珠。

        有什么分别呢?

        她依旧把他当成玩具,从不肯施舍半分爱意,他不过是她豢养的狗,他的存在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取悦她自己。

        少年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突然道:“你不是阿忆,是意意,一心一意的意。”

        她错愕地望着头顶垂下来的流苏,下意识跟着喃喃,“意,意?”

        那凭什么呢?

        他要看她为他堕落,为他沉沦,被他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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