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顿时叫苦不迭,大声抗议,“姐姐你这是雇佣童工。”

        寻意意黑瞳凝视着他,表情认真,“只是借你的阴阳眼,别怕,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大胆只好委屈又小声道:“好的,姐姐,我和你一起去。”

        郦珩的指尖轻轻摸了摸大胆的脑袋,并没有说什么,他并不介意大胆介入他们。

        那就一起吧。

        起码,他还能回忆起,自己还是沈珩的时候,那时候,他竟然有种自己真的被她喜欢的错觉。

        医院里,消毒水气味浓烈,头顶悬挂着一排排的白炽灯,照得向甜的脸色惨白,脖子上的淤青像是一圈被蛇缠绕过的痕迹,十分瘆人。

        医生仔细检查过向甜的伤势后,眉目有些凝重——向甜脖子上还挂着吊坠,可医生并没有察觉其中的诡异之处,还以为只是普通的装饰品。

        他忽然问了戴着口罩的宁蔚然一个奇怪的问题。

        “先生,请问你和向小姐是什么关系?”

        宁蔚然愕然,语气瞬间变得不太好:“医生,你为什么这么问?你应该告诉我,向小姐她现在伤势如何,而不是追究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打探病人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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