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在她快到极致的时候,用利剑将两个人身体贯穿,钉在这里。
日后,若是有人来膜拜,发现了他们,便能看到,他们到底有多荒唐。
他们死在了一起。
那般放浪。
这种怪异的妄想与身体的快乐已经分不清哪个更加强烈,他变成了彻底的暴徒,罪无可恕的渎神者。
她好像终于认识到自己错了,忽然变得格外顺从,抱住了他,温柔地叫着他,“阿,珩。”
破碎不成句。
娇娇弱弱。
是他最喜欢的那种驯服语气。
他忽然变得好怜惜她,轻轻吻着她的眼角,回应着她,“意意。”
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利刃,忽然朝着他的腹部狠狠刺了下去,粘稠的鲜血滴滴答答,落满了柔软皮毛,热油入锅一般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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