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沉沉的步子,他走进了室内,里面的窗帘紧闭,视线幽暗,与外面明亮的白昼仿佛另一个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烂木头味,略微发潮。

        杨骏也不开灯,就摸索着来到一个陈旧的木架前,上面摆着一块木牌,上面什么也没雕刻,只有凹凸不平的纹路。

        将木牌拿了下来,掌心不停地抚摸着木牌,木牌上慢慢渗出血来,红得瘆人。

        杨骏脸皮下,黑气如同小蛇蠕动,他整张脸变得扭曲又狰狞。

        杨骏好像不知道自己的恐怖状态,着了魔一样,口中念念有词。

        细细听来,他说的是:“她果然,来了。”

        ……

        陈大山一通电话打给秘书,很快就有了回复,“陈总,您说的那个寻意意小姐,她果然是寻家人,她是寻总和第一任妻子生的,第一任妻子早早病逝,她也在九岁的时候走丢,前段时间才被寻家找回来,寻家又不待见她了,不过,她前几天好像与寻家决裂了,离开了寻家。”

        陈大山若有所思,“原来是不受宠的真千金,那应该不会帮着寻家害人。”

        司机无奈:“陈总,您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谁知道这会不会是寻家为了专门给您下套而做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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