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明白了,用陈述的语气说:“所以你第一次见骆其风的时候,失态是因为这个。”

        “嗯……”须瓷像是个在外受了委屈回家和大人告状的小孩,“因为车辆和周伯没有直接接触,他们不查,只是死了一只猫而已……”

        恐怕不是不查,是有人不给查。

        傅生轻叹着弯下腰,帮须瓷把歪到肩头的t恤理理好:“对不起,哥跟你道歉。”

        须瓷怔了怔:“我……”

        傅生抹去他脸颊上的泪渍:“当时不应该在不知道全部原因的情况下对你发火。”

        “……”须瓷低下了头,那时候是很难过吧,恨不能把傅生藏起来逼着他爱自己才好。

        可现在想想,傅生其实并没有凶他,也没说什么重话,只是冷了脸色说让他去道歉。

        毕竟率先隐瞒的是他,而傅生什么都不知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傅生还是维护了他,和骆其风解了合约。

        “你没错……”须瓷贴近傅生怀里,眼尾还是泛红的湿漉:“是我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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