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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险些睡过头了,阳光刺眼,傅生蹙着眉从床上起来,拍拍须瓷的屁股:“起床了。”
昨晚闹腾得晚,窗帘都忘了关。
须瓷闷哼了两声,才慢腾腾地爬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傅生。
手机突然来电,是一串座机号码,须瓷点了接听,那边刚说两句就被他挂了,他挣扎着站起来:“是卖房子的广告。”
“让你昨晚瞎撩。”傅生信了须瓷的说辞,把他从床上抱下来,“起不来了吧?”
傅生只当是因为昨晚闹得太晚,才能时隔两年多再次见到须瓷有点赖床的样子。
须瓷挂在傅生身上,愣愣地看了会前方空气。
“尾巴呢?”
“扔了。”傅生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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