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才知道,那人只是个鸭子而已。

        “他欠钱的事是我前段时间才知道的,人催债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说再不还钱就要上门了,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现在过户这套房子。”

        即便如此,姜正湳都只是一个人生着闷气,不敢责骂他,只自责自己疏于教育没把孩子养好,不仅跟男的搞还走上了赌博这条路。

        “我说这套房子不能卖,卖了他以后住哪,将来怎么成家?”

        这个时候的姜正湳还存有幻想,还期翼着有生之年能抱上孙子。

        于是他开始走亲戚,挨家挨户地借钱,甚至想着把房子抵押贷款,自己去工地上找活干,让姜诞也上上班,这样一来钱倒也勉强能填上。

        姜正湳自嘲一笑:“他倒是好,我在外面低头哈腰地借钱,他出去喝酒带着男人回家乱搞。”

        这正是那次被须瓷撞见的早上,因为提前跟姜诞说过,要回老家借钱,晚上不回来。

        但老人不放心姜诞,想来看看他,于是姜正湳一大早就带着老人回来了,结果一开门,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就叠在那沙发上。

        姜正湳老脸都没处搁了,闭了闭眼咬牙道:“……那东西都没拿出来。”

        “我老母亲直接被气晕了,我把她送去了医院,回来的时候那男的已经走了,姜诞就坐沙发上,还问我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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