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洲本还想吐槽,随后突然想到:“热搜这事不会跟你家小媳妇儿有关吧?我怎么记得你说过他养过猫,而且当初带头找媒体曝光戒同所的就是一个老人呢……”
“嗯。”傅生俯身帮须瓷盖好被子理了下头发,随后走到窗边,“所以骆其安必须倒。”
“……已经确定是骆其安了吗?”
“没有证据,但大概率是他。”
“我明白了,视频里骆其风不是扔了一个烟头吗?你有时间问问须瓷,还记不记得是什么牌子的。”
“好。”
虽然两年前的那根烟头不能作为实际证据使用,但如果能证实和它和徐洲今天找到的一样,那至少能在主观上确定两年前的车主和前几天的车主是同一个人,且就是骆其安本人。
“也挺晚了,你早点休息。”徐洲主动挂掉了电话。
傅生回到床边,可能是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了,须瓷眉头皱着翻了两个身了,被子都已经滑到了腰间。
他侧身躺到须瓷身边,将手臂垫在他颈下将人揽进怀里,小孩总算是老实了。
傅生亲了下他额头,闭上眼睛却没多少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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