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房东给出的时间,准确来说是十九个月前,那时候林染应该正处于孕中,或许还在挣扎是打胎还是生下的问题。

        而这栋房子,应当就是这个孩子出生后一年多的生活居所。

        而在卫生间的那堆灰烬,应当是孩子的照片,为杜秋钏所焚烧。

        “他帮林染销毁了一些指向性的证据。”徐洲心绪有些沉重。

        “不,他是在帮自己。”傅生否定了他的说法。

        “……什么?”

        “杜秋钏帮林染杀了人,同时他做这种生意,总有得罪人的时候。况且当初戒同所暴露,背后参与的那些人也险些暴露了,你不会觉得没人想搞他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怕自己死了,有些人会把怒火宣泄到他的孩子身上?”

        徐洲若有所思:“所以哪怕警方知道孩子的存在也无法指控林染,他也依然要销毁这些,因为一旦孩子的身份被发现,恐怕不会好过。”

        “你们看到的房子和他看到的房子可能不太一样,他看到的很可能是一个充满着婴儿生活痕迹的居所,甚至里面还有林染给他传递的信息。”

        须瓷睡得很沉,但薄红的嘴唇一直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傅生没忍住低头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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