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有些沉默,他对裴若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毕竟裴若死的那年他才十来岁。
“她这些年过得很痛苦。”傅生低头亲吻着他的发侧,发出幽幽一声长叹,“崽儿……”
“别让我和她一样。”
……
天刚蒙蒙亮,须瓷还窝在傅生的怀里睡得安稳,屋里暖洋洋的,不似外面的绵绵细雨,掀起一阵阵凉意。
很多人或许都和他们一样,还窝在被褥里沉浸在梦乡——
而此刻裴若的墓碑前,已经放下了一束洁白的玫瑰。
“今天又来看你了,可别嫌我烦。”
叶清竹撑着伞,垂眸看着照片里精致张扬的青年,他的脸永远地停在了二十三岁。
“我和风娱解约了。”叶清竹蹲下身,轻擦着遗照上的水迹,“其实早该解约了,但我一直没敢。”
“这么多年,我都想着要把当初的事掀出来,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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