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生在一起,应该是件美好的事情才对。

        对姜诞有印象是因为那天早晨,他因为饥饿低血糖,抱着腿坐在床上意识已经有些晕乎了,突然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递给了他半个馒头。

        宿舍里有监控,姜诞因为这事被罚了禁闭,但因为他早上表现良好,关禁闭也只是单纯的空屋而已。

        可姜诞不知道的是,那半个馒头即便是快饿晕了须瓷也没有吃。

        因为那是姜诞放弃底线换来的,须瓷不想吃着别人用尊严换来的食物,仿佛意味着他也变相地妥协了。

        姜诞坐在小区花坛旁边的椅子上,抱着粥盒狼吞虎咽。

        “我……”他抽空擦了擦嘴角,“这两年,我爸……就是刚刚那个,他看我一直不顺眼,觉得我丢人,不听他安排正常结婚生子,也不给我钱买药——”

        他苦笑着:“我刚出来就确诊了,中度抑郁症,胃口也变得很差……”

        须瓷朝他碗里已经见底的粥看了一眼。

        姜诞尴尬一笑:“今天是饿太久了……你看,我是不是比两年前瘦了很多?”

        须瓷的目光停留在他刻着gay花印的t恤上,半晌才说:“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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