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剥虾壳就不熟练,很久没吃过了,以前和傅生在一块的时候也多是傅生剥给他吃,而傅生因为不爱吃辣吃蒜,很少会吃龙虾。

        就连上一次在剧组酒店,那两盒龙虾也基本都是傅生剥的。

        隔壁桌的一群大叔们不认识什么明星,看到他们这桌笑起来:“小伙子别慢腾腾剥虾线了,你朋友吃十个你才吃一个!”

        须瓷抿唇:“虾线脏。”

        啤酒肚大叔也没觉得冒犯,看须瓷穿着得体,白白净净,像是谁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似的,也生不起反感。

        “偶尔吃一次不要紧的,老话不是说吗,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大叔隔空和于幕碰了一下啤酒瓶:“别总听你家长的,那都是危言耸听。”

        教须瓷吃龙虾剥虾线的某家长傅生:“……”

        “来这吃夜宵就要豪放一点,啤酒大口喝,龙虾大口吃,直接上手剥,戴手套都没有灵魂……”

        夜晚是真的热闹,带着本地口音的大叔们也都带着善意逗须瓷玩儿,看须瓷的年纪也就和他们自己孩子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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